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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眾:神父,你講到家庭及教師的薰陶令學生談論嚴肅的問題,我可以說不可能全部人都嚴肅起來,定會有先後,但行先的總會先死。他們被人感覺到嚴肅,不合群,你奇怪,而且追不上潮流,總之你就不是香港人。你想幫助你的學生,反而好像害了他們,那該怎辦呢? 徐:這是移風易俗的問題,為甚麼我們會這樣呢?是何時開始的呢? 聽眾:很久以前大家已愛談鄙俗文化的事。 徐:不只是很久以前,我還是小孩時已是如此,是刻意有人或不經已地創造了一種新文化。我想告訴大家,如果一個學生肯嚴肅的話,未必找不到朋友,他找不到一大幫朋友,但他找到三個,我已覺得足夠。如果你有三百個只會嘻嘻哈哈的朋友,我找到三個是一生的好朋友,你覺得誰賺到呢? 聽眾:要是他們懂得這樣想,固然是好的。 徐:作為一個老師,你千萬不要怕學生說你老板。我不是說三日三夜生活的生活營,每天也要嚴肅。 中國文化很有趣的,我曾提過「能食淡飯姐,方能嚐甘味」,你聽過嗎?你習慣食淡飯,到你吃甘味的時候,便很美味。老實說,那幫小孩,流連忘返不歸家,或者玩電視遊戲玩到不知天昏地暗,你猜他會否真正快樂呢? 聽眾:他曾答我一定不快樂。我問他:「現在放假了,你很高興吧。對嗎?」他說:「怎會開心呢?在家中又是玩電視遊戲,上網,那些根本不算是玩耍。」在這裡可以看到,其實也不算是一件開心的事。 徐:很多年前,當我做某所名校的校監,我教中六、中七的倫理科。我也略有口才,可以控制那群學生。他們也挺喜歡上我的課,但明顯有些人是心不在焉的。三年後,有個學生畢業後來找我,他坐下,幾乎想教訓我一樣:「徐神父,我是你的學生,你可能不認得我。但是,我有些事想告訴你,你以前所說的話,我也覺得很老板,不過我現在想告訴你,我畢業前,因為學校很嚴格,很多事也未曾試過,所以我在畢業後,每天去玩,去打機,非常開心。這就是我的生活。但過了一個月,便不開心,又是那些事。」 你知道他之後怎樣說嗎?他說:「徐神父,你告訴我的師弟,你說的話是有用的。」他真的是這樣說的,每天都對著相同的事,是不開心的。其實我不反對玩電視遊戲,要適當地,有比例,你一天有多少時間,用多少時間做甚麼事情,一切都需要有個比例。三日的生活營,我可以玩兩天,可以有半日靜坐,可以有半日做別的事情,可以有些思想,有時在遊戲中也可帶出思想。只要老師懂得設想,和同學接受,這就是文化,久而久之同學也會感到這才是好的,並不是玩個夠剩下疲累才叫好。 有次我與一班中七的學生說,他們很憤怒,我在最後一天向他們訓話,他們挑戰我:「如果神父有人在你背後說你是非,你會怎辦呢?」我說:「我有十四個辦法。」頓時,嚇倒他們。說完以後,他們都很高興。他們說:「徐神父,我們今天最後一課,是七年裡最好的一課。」好了,我們下次再談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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