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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金錢以外」《意義城市》
 
意義城市講者:伍維烈修士 | 第七集:星空下駕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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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大家好,我是方濟會的小兄弟,Br. William,伍維烈修士。今晚,我想和大家分享「開車」。


  在台灣駕車,是一個考驗,也是一個挑戰。雖然高速公路或一般馬路都比香港的道路寬闊得多,但是最精彩的就在兩旁,停滿汽車的街道每邊只剩下10公分,都可以奇蹟地開駛無礙,安全地通過。當然,少不了神出鬼沒的電單車(他們稱為摩托車),穿著背心、拖鞋的路人,染了頭髮的人,還有那些司機,忽然會在後視鏡中出現,忽然又消失在司機的盲點……耳濡目染,我就學會像台灣的司機大哥、大姐那樣,開車的時候又狠又猛。


  有好幾年我都要穿梭於台、港之間,海峽兩岸制度不同,香港按照大英律例,一律靠左;國內和台灣就和歐美一樣,右上左落。所以,要在台灣駕車,就要先學會方向指示燈,以及水撥的控制位置,以免左轉時開動了水撥。還要記得,手動波是用右手控制。終於,第一次能順利地靠右開車,已有一種成功感。


  我為了拿中華民國的駕駛執照,我遇上了官僚,以及所花費的功夫,雖然內容豐富得可成為另一文章的主題,但回想起來,總是感到值得。因為,那幾年的週日早上,我都要駕車前往復興鄉山區,到一個名叫「志繼」的泰雅族原住民部落中服務。每次經過一片樹林之後,彎路後便感到兩旁非常開揚,能一望無際。孕育泰雅族人的山水景色,盡入眼簾,幾乎每次我都會在同一地方將車速減慢,讓眼睛貪婪地飽餐,由遠至近,看見雲霧間一層層的山峰。然後,激昂地高聲歡唱「仙樂飄飄處處聞」的主題曲,每次都唱對歌詞。


  有一次,在週六由香港返回台灣,第二天依然駕車上山服務。早上的禮儀結束之後,心中還在迴響剛才禮儀中的讀經,以及禱聲,準備輕鬆駕車返回會院。當我一邊唱歌,一邊開車的時候,十分寫意萬分之際,迎面而來有一輛汽車和我走在同一的行車線,正朝着我的方向直衝。那位駕駛員不停響安,我也不敢示弱,還以響號,我的心還在責備他人:「十二時還未到,那麼早就醉酒駕駛?」說時遲,那時快,我才發現自己在靠左駕駛。因為那裡是台灣,應該對方罵我才對。


  雖然我左眼有弱視,晚上開車,特別易倦,但在星空之下,尤其在高速公路沒有照明的路段風馳,是一種喜悅。沒有道路的照明,沒有迎面的車輛,沒有尾隨任何的車,就可以開高燈,那種天地間孑然一身的自在,既不恐懼,也不孤單。相信不單只是會開車的人才會明白,因為這些都是一種靈修。


  醒悟到方向盤在我的控制之下,就好像萬物與我,都穩妥在創造天地,那位天主的掌握之中,十分之安逸、祥和。


  各位聽眾,讓我們細味這幾句說話:萬物與我,都穩妥在創造天地,那位天主的掌握之中,十分安逸、祥和。祝各位晚安,天主保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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