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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:徐神父,上次談到「陸游的大愛」,看到他對妻子的眷戀之情,很傷心,悲痛欲絕,我們欣賞當中的淒美。那麼,是不是只有淒美的事才有大愛,開心的事卻沒有大愛呢? 徐:當然有。一個人可以愛國家、愛民族,在繁榮昌盛的時候,為自己的國家民族而開心;或是在結婚、慶典、慶祝之中也可以有大愛。 余:很多時,我們要面對不愉快的事情,好像國破家亡,都主張我們要有正面的看法。那麼,陸游的悲情,可不可以有積極的演繹呢? 徐:我不感到悲傷和痛哭是消極的。我想跟大家分享,當我媽媽去世的時候,我哭得很。我在大陸授課,在完結的時候,會舉行慶祝會,要我唱一首歌。有一段時間,我用一首歌來走天涯,就是 “Mother of Mine”,即是「我的母親」。 媽媽過身的時候,我在彌撒講道中唱了這首歌。我到過很多地方,也是唱這首歌,但漸漸你聽不到我再唱。當我一邊唱,一邊哭,整個堂區的教友也哭起來。 反過來,我看到一個很好的神父,他的媽媽過身了,舉行彌撒。他所有的兄弟姊妹都哭了,他卻沒有哭。他說死亡是復活,因此不需穿素衣,可以穿紅衣…… 當時,我有衝動想告訴他:「如果你要哭,可以哭出來,哭與信仰是兩回事。我們完全可以相信復活,但也會哭。」正如我們送子女出國留學,我們哭,不是因為他不會回來,而是分離會觸動我們的情。我覺得情理是人類生命重要的部份,我們不會因理,而壓抑情。除非他真的覺得沒有哭的必要,要是因為信仰而不需要哭,我也摸不著頭腦。 我尊重他,他覺得在死亡的時候唱「亞肋路亞」沒有問題,便沒有問題。但是,我感到媽媽過身,我要哭,便盡情哭,這也是好事。 我想大家都知道,並不是因為我們相信復活,所以我們對父母的死亡也不哭。我覺得不是這樣的。好了,我們下次再談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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