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儀:徐神父,你好像已做了四十年神父,走過了六十八個春秋。你可以和我們分享一下你的生命歷程和感受嗎? 徐:我的第一個感想是無論是神父生涯的四十年,或者是走過的六十八個寒暑,都是彈指之間便過了。真的是「富貴到頭皆夢幻,英雄彈指又山丘」!而人生一切「是非成敗轉頭空」,總有一天都會成為漁樵閒話,化為灰飛煙滅、走磷飛螢。生命逝去的速度,真的快如電光火石。 儀:你的童年是怎樣過的? 徐:我出生於大澳一個貧窮的家庭,成長於微賤的環境。我能夠讀中學、進修院,自從家父於我九歲時去世後,我和母親、兩位妹妹等能夠平安渡日,過去這些年頭還能僥倖略有所成,實在是全賴許多有心人士的扶翼與提攜,這一切我都會飲水思源、銘記於心。我至今堅持把「感恩」當作我整個生命的基調,而且不敢對生命有所挑剔或苛求,就是因為我相信「乞丐沒有選擇權」,而我原本就是個一無所有的乞丐。 儀:你的中國文化修養是不是由父母而來的? 徐:是。我幼承庭訓,先父教我以三字經、千字文等充滿中國文化色彩的訓蒙書籍,使我自幼便和中國文化結下不解之緣。從此,我深深的愛上中國和中國的一切。我會為中國的優點和成就而自豪,會為她的一切缺點而難過憂傷。有一次,我到了某一個修女院講道,偶然拿起了九三年、九六年和九九年和她們一起合照的照片,竟然有一點「桃花依舊、人面全非」的心痛感覺。雖然那些脫離修道生活的人,畢竟只是少數,但那種因為她們的離去而讓我產生的傷痛之情,還是不能自已。其實這些修女與我非親非故,只不過與我萍水相逢。我為她們悲,只因為她們是中國人,是中國教會的一部分。亦因為我對中國和中國教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感情,所以我甘心為中國和中國教會奔波勞碌、付出一切。 儀:你這樣奔波,不覺疲倦嗎? 徐:我樂此不疲,真正原因也是因為我確實享受我在香港和在中國的工作,而且深感能在這個大時代中,特別在中國教會的重建過程中,能盡一分力,那確是一個機緣、一種福份。我不敢爭千古,而只爭朝夕,並且要珍惜每分每秒的其中一個原因,也是因為我有一種時不我與的感覺。因為我的腦有個腫腦,雖然經過伽瑪刀的手術,但復發而死亡的可能性卻高達五成。意即我在七十歲就有可能離開這個世界。而且,我每月回大陸,也隨時會遇上各種的意外。這種不安定的危機感,原來也是天主的祝福,使我能十分珍惜我身邊的人和事和一切的機會。這就是所謂的惜福和惜緣了。下次談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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