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樹培:各位聽眾,我是樹培。 彩燕:我是彩燕。 樹培:韓總主教,你在書的導言中,用上「俗世主義」和「死亡文化」來描繪我們身處的世界,你可以詳細一點講解你的觀點嗎? 韓:彩燕,樹培,你們好。各位聽眾,你們好。這兩個都是重要的課題,今次,我會專門討論「俗世主義」。我記得陳日君樞機主教,在介紹「身體神學」一書中,他提到哲學的背景,甚至引用了著名的哲學家笛卡兒的名句,「我思故我在」。當時陳樞機指出,這句經典的句子,隱含著一種危機,是將我們人的身體和精神的層面強烈地分開,意即身體歸身體,精神歸精神,兩者的結合就如船長駕駛一艘船一樣,船就是身體,而船長可以離開,當他要駕駛船的時間,自己隨時返回船的駕駛倉就可以。他說這種事情使人開始把身體視為工具。 他說「我思故我在」還有一個要點,「思」很重要,因為「思」牽涉到我的存在,所以這是忘記了我們的存在是源於天主,源於神。因此,這產生出一種思想,就是人要靠自己的理性,靠自己的自由來生活,即使有天主、有神,祂們都要讓開,讓人通過自己的理性、潛力、以及人的自由來作出抉擇,我們才可以心甘情願,自由地塑造我們的人生,人便開始抬頭。基本上,開始的時候更好像請求神站在一旁,讓人自己發揮。 其後,我們在社會建制的程度之中,要刻意地當神不存在,而且要在任何社會的建構之中,不論是關於民生、社會,都好像要視天主為不存在。「天主不存在」的意思是甚麼呢?本來天主給我們誡命,要尊重人,尊重生命,我們把它擱下,讓人們去思想甚麼是尊重人,尊重生命,讓我們自己投票。這些沒有天主的建制情況,就是強烈地將本來願意和我們一起的神,刻意把祂排除。 我還記得教宗本篤十六世,當他主持教宗若望保祿二世的葬禮時,他給我們一個很好的道理,當中他提到:「人太過自傲,以為自己決定甚麼是善,甚麼是好,我們人的自由就等於可以選擇任何事情,甚至是選擇違反人性的事情。」他說這些自我,人性的高傲,使我們將天主排除在我們的生命之外。他說:「當我們將天主排除在生命之外,連自己的人性都保不了。」沒有天主,連人性也保不了。教宗本篤十六世,他是德國人,他明白第二次世界大戰中,希特勒在歷史上所作的事情。 所以,「俗世主義」最強調的就是「只有人」,推崇人的理性,人的自由,而將天主撇開,這是我們社會文化中的危機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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